南鹤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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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辱守墓讲病齐家索米大智慧m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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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.大屈大忍

先生三十六岁秋天,表弟李儒为匪,佟营官领着兵搜拿很严,李儒闻风逃跑了。官兵没捉住李儒,把他的内弟凌某捉去了,押到营部严刑拷问李儒的下落。他内弟受刑不过,就说把李儒送到先生家来了。

于是佟营官领了官兵,在鸡叫的时候,把先生家团团围住,来捉拿李儒,因为没捉到李儒,便把先生捉去痛打,向他要人。先生说不知道,佟营官便把凌某带上来,重问他,他一口咬定,说把李儒送到先生家。这时先生才知道是被他胡说受了连累。

先生便说:“你这屁小子,本没送来,打你几下,你就胡说吗?你瞧我的!”说完这话,把佟营官气得跳了三个高,只是招呼,打!牛圈穿杆,都打折了三截。他们一面打,先生一面喊:“没孽不挨打,没罪不挨骂!”佟营官越发生气,便亲自打。

有的兵们劝着先生说:“你就应许,找找去吧!”先生说:“我根本不知道,我往哪里去找?”兵们说:“这样打,不是打死拉倒吗?”先生说:“到烟馆去找找吧。”到那一看,他们已经搜查过了。

然后官兵带着先生走,走了二十多里路,到缸窖岭。一路上,小孩们都说,怎么把王善人绑来了?官兵们也知道打错了,半路把绳解开了。晚间,先生还给他们讲善书,他们这晚很恭敬先生,把营官的行李供给先生盖。先生的身体没红没肿,并没有伤痕。

先生曾自述当时的情形说:“我挨官兵打的时候,谁也不怨,官兵和我无仇,他们愿意打我吗?是因为有人告诉他们打,才打啊。凌某愿意胡说吗?他也是受刑不过啊!他的母亲听说我挨打,就在他家的院子里,焚香祷告说:‘王树桐是好人,我儿诬赖他,上天保佑着,千万不要打伤了他!我甘愿吃三年素。’我那时要稍稍的怨恨,就对不起他母亲了。杨柏给请了二十多位大念书的人来保我,我也没招待他们。后来我守坟时,自思我三界分清了,怎还挨打呢?以后才知道我赶车时,打牲畜太狠,所以得这样报应。”

佛家讲“六度”,其中“忍辱”最难修,先生受屈打,不仅忍受了,还能毫无怨气,这是极为难能可贵的。但令人不解的,为什么被打得那么厉害,身上没有红肿,没有伤痕?是什么道理呢?

打人属于凶气、杀气,纯是阴气,但先生心里毫无怨恨,并能理解别人的心,是为阳气,阳气充盈,因而未能与外界的阴气相接,所以身体未有受伤。先生常说:“不怨人三个字真是妙极了。”

6.父殁守墓一九O一年(光绪二十九年)先生三十八岁,夏日,父亲清和公因受匪患之后,得痢疾症,儿媳守坤侍奉两个月,时先生在外讲善书,遣人找回来,又服侍一个月,知道父亲的病不能好了,先生就给父亲讲性。先生说:“你老可是老实人,人家有不对的事,你老就不愿意,这就是性中之病。”讲了两天,把父亲的性讲化了,肚子立时不疼了,脱去疾病之苦,于古历十月初一故去,享年六十六岁。父亲殡葬后,先生便在墓侧搭草棚,开始为父守坟,实行守孝三年之古礼。地处南山阴坡,开始了寂静独居的生活。先生远离尘嚣,万缘放下,日日寂然悟道。饭时必祭,祭而后食,每外去或归来,必到坟前叩头,实行出必告,返必面之礼。南山阴坡,冬天极冷,先生在那里住着,人都替他愁,先生却是很坦然的。曾自述他当时悟道的情景说:“我守墓时人们都谤我,我安然不动,只是静静地悟道,不过百天真就灵了,我的小屋里,每天夜间光明得很,天上星斗历历可数,诸神诸佛都来相会,所以我知存养之力最大。人得空出来,才能归先天,满天的神佛才能助你,你若心里有个‘物’,神佛又怎能助你!第二年正月初六日,我同白勤(当时也正在为母亲守墓)赴六家子演讲堂,晚间回来时,有个像月亮似的,在前边引着我走,到草芦时忽然不见了。我的族弟宝元怕我冷,去给我烧炕,因为没有火就没烧,他就在我的屋里睡去,我没回来时,他觉得很冷,我回来他就觉得暖和了。他出去对旁人说:‘我二哥的小屋是神仙洞啊!’第二天我的小屋里光明了一夜,诸神诸佛都来了。次日回家,我就大声吵着说:‘姜太公的封神榜到我手里了!’人们都说我疯了,要给我找医生调治,我就笑世人太迷了。有个族弟,他说我疯了。我说:‘你也说我疯了,你父子不和算对怎的?’他说:‘他不着调嘛。(不正经)’我说:‘你爹不着调,该你说的吗?他不好,是当儿子的没当真,真儿子不管老人好不好,先自己好了,老人自然就好啦。’他说:‘我得怎的?’我说:‘你今后永远不许说你爹不对,不许怨你爹。’还有一个人说:‘你封我一个神吧。’我说:‘你不遵道行事,我封你一个什么神!’其实,封神只是指示你本分应行的道,你照着道去行,不就是神吗?”先生曾自述当时的家庭生活情况说:“我家的生活,全赖我工作来维持。我父亲死,我立志守墓,就不能工作了。几亩薄田每年只分三四石粮,我明知是不够的,但我一心守墓,不管他难不难,不料想,那点粮吃了三年也没能吃了。人真信天,天必加佑,可惜人都不肯信呢。”王凤仪学说的主体:三界、五行、四大界及其学说的重点:家道伦理,都是他在守墓三年的实践中彻悟并逐步完善的。形成了后来完整而有系统的性命学说。7.守墓时期为人讲病

先生自从疮痨愈后,明白了人的疾病虽然长在肉体上,但多数人疾病的根子却在心里。俗话说:“心病还得心药医。”是颇有道理的。不过什么是“心药”,心药怎样使用,缺少明确的说法。

先生通过多年实践,总结出“性理疗病法”,发掘疾病的心理根源,通过悔过、道过而愈病,更进一步运用金木水火土五行性理,变化气质,转逆为顺,化克为生,拨阴取阳,从而使疾病痊愈。这种方法是通过外界劝导,在主观上发生深刻地变化,把通常的被动治疗变为主动的自我疗法。

先生救杨柏明道之后,便开始试着为人讲病,到守坟时已有了初步性理疗病的体验,守墓百日豁然贯通之后,来求讲病者日渐增多,使性理疗病法逐渐臻于成熟。当时听讲的人很多,好病的也不少,人们都万分感激,有给钱的,有给首饰的,先生都令人追着送还,绝不收受。因此,人们就都送些香纸,香烟缭绕,香味充满山谷,人都以为奇事。讲病之风越传越远,因而每天来的病人以及陪护者,有时不下一二百人,白守坤和儿媳白士贞也都帮着讲病。远道来者,当日回不去,便在村中各家借宿。(详见《性理疗病》章)8.为儿媳讲病先生为人讲病的方法,是起源于自身,施行于家庭,逐步推广起来的。儿媳患咳嗽很重,先生把她的病因悟透,给说明白,立时就好了。儿媳白士贞患咳嗽,数月不愈,很危险了。婆母说:“没见过这样的,好像八十岁的老太太似的。”先生说:“那么你咳嗽一个,我看看。”她说:“我不能。”先生说:“你不能,你可能叫人家咳嗽呢。”她说:“要这么说,她死还得我给偿命吗?”先生说:“你不得道,死了也不能完,你知道她在什么时候得的病?”她说:“我不知道。”先生说:“你听我给你说说,我爸爸没死之前,在九月间,媳妇从娘家回来,她不知道爷爷乐意吃什么,又口讷,不肯问你,你又不告诉她,她做了饭菜端来,爷爷一口也未吃,她觉得没有脸面了,就躲到自己屋里去。这时你下地又另做饭菜,我爸爸吃了,从这时她心里就窝住火了,这种火咳嗽是很危险的,真若死了,不是你叫她死的吗?你是不满四十岁的婆婆,你知道爸爸好吃什么,你就应该下地去做才对,谁知你不但不去做,连说也不说,这是第一场的错。当她把饭菜送给爷爷,爷爷不吃的时候,你应该去劝劝说,爸爸你老不肯吃,小人的面子上就觉得下不去,请你老少吃一点,一会儿我再给你老重做。若这样,她也安心,你没能这样做,就是你第二场错。你看爸爸不吃,你自己去做的时候,你也应该招呼媳妇和你同做。并且要对她说,你是个小人,对于事事要问问才合本分,今天也怨我,没告诉你做什么,做的不对你爷爷的口味,所以没吃,你日后要注意才是。这样做,她也就不能病了,你没能这样办,这是你第三场错。三场都错了,你还当婆婆呢!”先生说这话时,儿媳妇正在外听着呢,说完话,媳妇的咳嗽立时就好了。这本来是家庭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,但因为一时想不开,过不去,便结下疙瘩,轻则致病,重则可以丧命。只要是找到心理根源,即可妙手回春,这说明“心病”该是多么重要啊!9.为邢九先生讲病齐家

邢九先生是朝阳广富营子人,充六家子宣讲堂督讲,患病甚危,他儿子到墓地来,请先生去为讲病。走在半道,他儿子问先生说:“我父亲是个秀才,你是个庄稼人,你去可给讲个什么呢?”先生说:“宣讲堂叫我来,我也不知道说什么。”

先生到邢家想起圣人说的“四不正”来了,先生也不管倒正,一面念一面给他讲。(四不正是《大学》上的话:身有所忿嚏则不得其正,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,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,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。)

先生说:“你觉得别人说的理都不如你说的对,你好抢嘴,夺硬词,看家人不对就要发脾气,这不是有所忿嚏吗?你怕死,怕神不保佑你,这是有所恐惧了,你好祈神保佑,不是有所好乐吗?你被逐出宣讲堂,就忧患起来(原先他在宣讲堂里好管人,被逐出。),以为是得罪神了。你到外边把太阳骂一顿,你再洗衣服,它仍然还给你晒干了,神也是这样,他不会怪罪人。一不正就能生病,何况你四不正都犯了!”

邢九先生闻言汗流夹背说:“我这些年诗书白念了,那么我的病怎么能好呢?”先生说:“你家有祖先堂,那就是虔诚悔过之所,弥天大罪,一悔便消。”他挣扎着,叫家人扶起来,焚香叩头悔过,立时好了。

邢九先生病好了,心中非常佩服先生,第二天求先生给他“齐家”,先生应允了。

邢九先生有一个女人,三个儿子,三个媳妇,五个孙子,五个孙子媳妇。他招全家人来听道,家人都不来,是怕他骂。他的内人七十多岁了,在屋里整理器物,忙得不得了。

先生说:“老太太,你来吧,你有过,我给你说说吧。”老太太就坐下,先生只是声称老太太有过,可不说是什么过。不多时,家人都听老太太的“过”来了。

他们都来齐了,先生说:“我先不说老太太的过,先说说你们吧。你们的家庭,是用不着你们到地里去做工,惟有侍老人算是功德。你们人多,职责得要分清。五孙媳妇是管着给老人拿便盆,整理被褥,捉虱子的,四孙媳妇是管着扫地,擦柜台桌椅等事的,二三孙媳妇,一个管做饭,一个管做菜,大孙媳妇为率领孙媳妇的首领,孙媳妇要有回娘家或外出的,大孙媳妇就去补充,三儿媳妇主管着侍候老人吃饭的,若没有咸菜酱,自己花钱去买也必要预备,老人觉得哪种事不如意,不能向孙媳妇直接去说,吩咐三儿媳妇转告孙媳妇们,长次两儿媳妇,一个晨起问安的,一个晚间昏定的。这么做,儿媳妇、孙媳妇都有责任了,又何劳老人做活呢。老人要早睡,要晚起,睡不着半夜起来坐着!也未尝不可,这样做去,自然能聚神,家又哪不齐呢。”说完邢九先生极佩服。

先生去邢家,在外住了三宿,白守坤在坟上替先生住了三宿。

10.匪人索米

先生守坟,来求讲病的人越来越多,远道来的人当天回不去,就安排在村里讨宿。每个人由先生家分给一碗米,求人代饭(请借宿人家代为煮饭)。有时一二百人,七斗米吃七个月,也没吃了。一面吃,先生一面对大家说:“这是上天赏善的,只管吃,绝不能了。”

求讲病的人,到处宣扬,说先生不但讲病不要钱,还白供吃的。他们以为是颂扬先生,哪里知道反而给先生招来麻烦。

当时有匪首刘旺,率匪百余,盘踞蓁子沟,扰害乡民。大吃二喝,按户摊派吃粮花销,以前因为知道先生是善人,所以没到坟上来要过粮。由于人们这一宣扬,有一天傍晚的时候,胡匪打发人来要米说:“我们营里没有米了,别人家都派过多次了,只有你家还没有要过一次,所以特来向你家借粮。”

先生说:“你们的胆子真不小,敢吃我的米,不是我不给你们吃,因那米是上天赏善的米,你们敢吃吗?若敢吃都拿去我也不管。”匪人说:“明天来取吧。”谁知没到天明官兵就把蓁子沟包围住了,匪首九人被官兵打死,余众打死打伤打散。

事先曾有人到坟上问过:“胡匪多久才能没有?”先生说:“再等三个月。”那人说:“怎么知道?”先生说:“匪人该有四十年的数,他们已过很多了。”过些日子又问,先生说:“再十天他们就要死了。”先生说这话,旁人都不敢说,因为他们没有善德当着,若说这话,怕匪人绑去。(先生原话)。

朱允恭问:“怎么知道他们快要死了呢?”先生说:“他们当胡匪是官胡子,霸占了一方,按地收捐。平时给国家拿赋税,十亩地每年仅拿一吊钱,他们收捐呢,十亩地每月就要六吊钱,他们这样要了七个月,正可以抵给国家拿四十二年的赋税。当胡匪的总得在二十岁以外,二十加四十二就是六十二了,六十年循环,数已满了,所以知他们必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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